【问】 “Did you ask the guard what happened?”

“Yes，he told me all________ he knew. ”

A. that which B. what C.which D. that(TOEFL，75.5)

英语语法书上说，what=that which，但是为什么上道试题只能选A(that which)，而不能选B(what)?

【答】 这首先是因为that可受all修饰，而what不能。有人问，如果把all去掉，是否就应该选B.而不应该选A了呢?我们的答复是：即使去掉all，还是以选A为好，这是因为what从句所表达的内容比较抽象，比较广泛，而上面句子所指的内容却是比较具体的。更详细的情形，请见that which。

[附注]从语法结构上看，选D也是正确的，参见that/which4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