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问】 我已知道，could表示潜能。I could pass the examination.是说“我曾有能力通过考试。”，而不是指“我成功地通过了考试”。而I was able to pass the examination.则是指“我确实成功地通过了考试”。也就是说，was(were) able to是强调动作的完成。但是，我不明白，它们在否定句中是否也存在这个区别。

【答】 在肯定句中could表“潜能”，was(were) able to表“动作的完成”，这种区别，在否定句中就不复存在了，两者都可以表示“动作的(未)完成”：

1. Richard hurt his foot，and couldn't play football. (Eckersley)

理查德的一只脚受伤了，不能踢足球了。

2. I ran after the bus，but wasn't able to catch it.

我跑着追那辆公共汽车，可是没能追上。

3. I ran after the bus，but couldn't catch it. (CGEL)

我跑着追那辆公共汽车，可是没能追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