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问】 Libraries made education possible，and education in its turn added to libraries：the growthof knowledge followed a kind of compound-interest law，which was greatly enhanced bythe invention of printing. (New Concept English，Book 4，P.87)

[原译]图书馆使教育有可能进行，而教育反过来增加了图书馆的内容;知识的增长遵循一种复利法则，这一法则由于印刷术的发明作用大大地加强。(上海科技文献出版社版，P.203)

请分析which从句是修饰哪个成分的。

【答】 应当承认，根据语法知识很难判定which从句是说明law的，还是说明the growth的。但是，根据上下文和整个句子的意思可以认定，which从句是说明整个主句的。

[试译]书籍使得教育成为可能，而教育又反过来增加了书籍的内容：知识是按照一种类似复利律的规则增长的，这一进程由于印刷术的发明而得到了大大的加强。(参照which²)

(《中国翻译》1988年第3期拙文《英语的结构歧义与翻译》曾引用过这个例子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