■ what, which 与 who

1) 在疑问句中，what 与 which 的区别是：which 通常指谈话双方心目中都知道的一个明确小范围当中的某一个，what 则范围广泛，数目往往不明确。

• We can go this way or that way. Which way should we go?咱们可以这样走，也可以那样走。该怎么走好？
• There are four umbrellas here. Which is yours?这里有四把伞子。哪一把是您的？
• —I've seen the play and the film. —What did you think of them? Which did you like best? —话剧和电影我都看过了。—您觉得如何？您最喜欢的是哪一个？

which 通常用作单数代词或作为形容词修饰单数名词（哪一个？），但如果前后文明确，也可以用作复数代词或作为形容词修饰复数名词（哪些？）。

• Of the 25 paintings which were sold?二十五幅画，卖出了哪些？
• Which are his parents?哪两个是他的父母？

2) 但是范围和数目明确与否，往往也不“明确”，此时 what 和 which 的差别就不大。

• What/Which is the hottest city in the world?世界上哪一个城市最热？
• What/Which train did you come on?你坐哪一班火车来的？

3) 如果事先或者同时出现了代表有关事物的名词，用 which（代词）时通常范围就在这一类事物中进行选择，用 what（代词）则不受这个范围的限制。

• Which is the capital of Argentina?多个首都当中，哪一个是阿根廷的？
• What is the capital of Argentina?阿根廷的首都是哪座城市？

4) 出现了供选择的事物的名词，并不一定就可以用 which。如果范围不明确，数目太大难以确定，仍然以用 what 为佳。例如颜色，除非事先或同时划定了只有几种颜色的一个有限范围，否则可以千变万化。

• What (*Which) colour are his eyes? 他的眼睛是什么颜色的？但：Which colour do you prefer, pink or yellow?您更喜欢粉红色还是黄色？
• What (*Which) is the longest river in the world? 世界上最长的河流是哪一条？（世界上河流不可胜数。）但：Which is the longest river—the Mississippi, the Amazon, or the Nile?密西西比河、亚马逊河和尼罗河，哪一条最长？
• What language do they speak in Greenland? 格陵兰讲什么语言？一般人对格陵兰不熟悉，可能的语言范围很广。但：Which language do they usually speak in Montreal?蒙特利尔通常讲什么语言？（通常说英语和法语。）

5) 另一方面，what 与 which 还有着重内涵或是着重外延的区别。

• What doctors can treat this disease?怎么样的医生能治这个病？

而 Which doctors can treat this disease? 则是“哪些医生能治这个病？”当然，这个内涵和外延的区别，也同数量庞大和数量有限的区别有些重叠，因为既然从内涵着眼，就不能限定数量范围，而从外延着眼，则总要在一定范围内进行选择而不能漫无边际。

6) 如果指的是人而不是物，what 就要改为 who。但 which 作为代词，单独用时通常只能指物不能指人，指人时后面要加上 of them, of you, of us 之类（但如果说话时的环境已经明确了范围，也可以不加）。

• Which of you (*Which) knows the formula?你们当中哪一位知道那公式？
• —Which is you husband? —The one in jeans. —哪一位是您的丈夫？—那个穿牛仔裤的。

如果在句中不是主语，也可以不加 of...

• —Who do you want to speak to?—I want to speak to Mr. Smith. —We have two Smiths here. Which (Which of them) do you want?—您要找谁？—我想找史密斯先生。—我们这里有两位史密斯。您要的是哪一位？

如果供选择的少数人范围在句末才出现，which of them 之类也不能用，仍然要用 who。

• Who (*Which, which of them) is taller —Bill or Sam?比尔和萨姆谁高？

7) what 作为形容词指某一类的单数个人比较罕见，即使这个类别范围不明确，数目含糊，名词前面仍然以用 which 比用 what 更为可取。

• Which (*What) poet do you like best?你最喜欢哪一个诗人？

但是如果名词是复数，则用 what 较为自然。

• What poets do you like best?你最喜欢哪些诗人？

但是 what 比较着重从内涵角度（“怎么样的”）把事物区别出来，与外延角度（“哪些”）略有区别，参见 5)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