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问】 《实用英语语法》(张道真编著，外研社，1995年，P.96)说：

“which代表事物，在从句中可以做主语或宾语……

that代表事物的时候更多一些，也可代表人，在从句中可作主语、宾语或表语。”

由此看来，which与that的区别有二：1.that可代表人，而which则不能;2.that可作表语，而which则不能。我的问题是：which永远不能代表人，永远不能作表语吗?请看下面的例句：

They accused him of being a traitor，which he was. (CGEL)#

【答】 从英语教学法角度来看，《实用英语语法》的讲法是正确的。但是，有较高英语水平的读者则不应就此止步，而应当进一步认识到：在某些情况下，which也可以指人，更可以作表语。参见which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