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问】 关系代词that和who都可以代表人。但不知它们有无区别。张道真编著《实用英语语法》(P.97)说：“在代表人时who比that用得多一些……”它们之间的区别仅止于此吗?

【答】 that与who有一个很明显的区别，应在这里讲一讲：在限制性定语从句中，只有关系代词that或零关系代词才能充当定语从句的表语(不可用who)。

1. She is not the brilliant dancershe used to be. (CGEL)

她不是过去那个出色的舞蹈家了。

2. Dr. Fordham still talks like the man that he was ten years ago.

福德姆博士仍然像十年前那样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