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问】 Buddhist.

一个基督教徒变成了佛教徒。

《TOEFL、GRE解题词典》(译林出版社，1989，P.1099)在解答此题时说：“零冠词用在宾语、表语和同位语中，表示正式的，唯一的头衔、职位”。我感到很奇怪：Buddhist(佛教徒)怎么会是正式的、唯一的头衔、职位呢?

【答】 英语里确实有这么一条规则：充当句子表语(主语补语)或同位语的名词，如果表示独一无二的身份或职务名称，常常有省略冠词的倾向：

Maureen is(the) captain of the team. (CGEL)

莫林是球队队长。

但是，不能把连系动词turn的表语归到这里来，因为它的表语，不管是不是表示独一无二的身份或职务名称，都必须使用零冠词。

1. He used to be a teacher till he turned writer. (Eckersley)

他过去是个教员，后来成了作家。

2. He has turned traitor. (COD)

他成了叛徒。

3. Jenny started out as a music student before she turned linguist. (CGEL)

珍妮在成为语言学者以前，是个学音乐的学生。